Saturday, July 11, 2009

07.11


这么寒冷的夏天。我总是要么在冷气中哆嗦渴望一杯浮着热气的饮料,要么在阴湿下雨的路上懊悔没有穿长裤。

我好像想清楚了很多事情,这些让我觉得很自由。可是又好像新的想法又形成了新的围墙,把我包围在其中。

夏威夷的经历就象夏天的一股热浪一样转眼就了无踪迹了。在巨浪的余热中,我发现自己被遗弃在旧金山的机场里。晕头转向中,定睛往窗外看去,是有几分熟悉的深色的加州山脉,矗立在不可思议的碧蓝的天空下。

被热浪扫过的,还有学术界让人捧腹的对荣誉和头衔的滑稽的追捧。一定要牢记下次开会我就一杯接一杯地喝margarita好了。糊口么。把其看成神圣是贬低神圣作为一种感性的存在。

还是有几分怀念的,是从酒店的阳台上看到的夜晚的静谧的海景。party很吵闹,我很安静,有些醉,很释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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